早上出门早,晚上回来晚。
纪亭川结婚这件事,还是俞觅告诉她的。
俞觅在电话里,依然气愤,“我就不理解了,对于一个毫无感情的人都能做到这一步,当初他怎么就能下狠手那么对你?”
这些事情的缘由,司年已经不想去追溯,听到纪亭川要结婚,事实上也没有任何不适。
这一步,她觉得纪亭川迟早都要走,双赢的局面为什么不要?
又不是傻子。
“觅觅,其实用不着生气。”
她盘腿坐在书房的地毯上,腿上搁着一本设计大全,翻看了一部分,还有厚厚的一沓等着涉猎。
席司妄虽然在办公桌前办工,但是耳朵却竖起,视线也时不时落在司年这边。
俞觅知道司年是因为不在意纪亭川了,所以纪亭川的任何消息对她来说,都不是很重要。
可纪亭川曾经作出伤人的事情并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过去,俞觅永远记得被纪亭川摁在桌上灌酒那天,司年脸上出现的破碎感。
那是任何东西都修复不了的一幕。
俞觅很快冷静下来,“你说得也对,都是跟我们没有关系的事情,结婚不结婚的,跟我们有什么关系。”
而此时此刻的纪家,书房。
纪世安将纪亭川叫到书房,“你什么时候做的?”
纪亭川站得笔挺,这段时间因为忙碌瘦了一大圈,但是也拿到自己想要的,跟俞觅相差无几,夺走大权。
身后还有许家的帮忙手笔。
闻言,他嗤笑一声,看着坐立难安的纪世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