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女人生孩子的时候,把肚子划开,把孩子取出来!”
伤口缝合的线有些已经崩开了,得重新缝。
“怕疼吗?”
徐希宁一边问一边拿出针线,学着先前郎中的模样在火上消毒。
得到陌闻渊的摇头后,她开始上手给他缝合。
一针一线,有模有样,陌闻渊咬牙忍着,一声不吭,唯有冷汗浸湿了额头。
缝好之后,又开始往他伤口处撒药粉。
陌闻渊吸了一口凉气:“你懂得真多!”
徐希宁拍拍手,把药粉瓶子盖好:“照葫芦画瓢而已,不及你!”
她之前以为他是个逃兵,但今晚看他这身手和气度又绝对不像!
这人啊,只怕有点来头!
“能坐起来吗?”
徐希宁手里拿着纱布问。
陌闻渊嗯了一声,用手肘撑着身下的床铺,缓慢的坐直了身体。
徐希宁靠过去,将手上的纱布一圈一圈的往他的腹部缠。
年轻男人赤裸着上半身,小姑娘的头埋在他的腰间。
呼吸间滚烫的气息拂在他身上,害他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。
比疼痛更难熬的是姑娘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月季香气。
“好了!”
徐希宁很快就帮陌闻渊重新包扎好。
“你休息吧,我去看看狗儿!”
说着,在盆里洗了手,端着水出去了。
陌闻渊松了一口气,重新躺回床上。
月鳞香的气味跟“断魂”太像了,让他忍不住想去吸食。
临近中秋,更深露重,头顶悬着一轮清冷的弦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