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。
九。
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记错了,到第九下时停顿了片刻。
我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。
嗒。
不多不少,刚好十下。
我立即起身喊:是不是串门的!
很快,沙哑的话音传来。
是。
廖伯!我脸色一喜,对上了!
木板缓缓移开,一束手电光照下,刚好晃在我身上。
来人头发花白,一脸的风尘仆仆,正是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廖三丁廖伯。
在我们帮助下,廖三丁背着个大包,慢慢顺着绳子滑了下来。
有水吗。他下来第一句话问。
有,有,我赶快递给他一瓶水。
廖伯嘴唇干裂,头上都是沙子,他拧开瓶盖,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整瓶水。
不够我们还有。
他摆摆手,吧唧着嘴说已经够了。
廖伯你怎么来了我这才问了第一句话。
他拍了拍头上的沙子,看着我开口道:不来不行啊,王显生出的价钱很高,不过,这地方这么难找,若不是一路上那些红白旗引着,我是绝计找不到这里的。
这时豆芽仔皱眉道:廖伯你不是修东西的吗,怎么,难道你大老远的跑来也是过来修东西的
廖三丁闻言搓了搓手,看着豆芽仔开口说:
年轻人你只说对了一半,我们老廖家,不但会修东西。
还会做东西。
做东西
我们把头让你做什么豆芽仔好奇的问老人
呵呵,廖三丁笑了笑说: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,具体的,还要等王显生把东西拿过来才能定。
廖三丁这人并不是在吹牛,他说拿来什么做什么,是仗着他手上家传的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