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进了,就能笑到最后,把奖杯捧回家。
至于你们带的那几头骆驼,我和我哥需要暂时借用一下,会替你们照顾好的。
要打仗了,打起精神来。
玉姐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了。
把头到底想干什么啊云峰。姚玉门走后豆芽仔使劲搓着脸。
我摇头说我也不清楚,让咱们怎么干就怎么干,两天后插白旗做路标,随后接应廖三丁。
豆芽仔哦了声,没在说话。
两天后的早上。
这么放行吗峰子
不行,要埋深点,露一点儿头在外面就行。
豆芽仔又往下摁了摁。
可以了,用沙子堆紧。
我抬头看了看大太阳:加快速度吧,都晌午了一半还没整好。
就这样,我们大概往前走一公里就埋一面白旗,顺着西南方向一路埋,也是够幸运,这天阿拉善没刮大风。
紧赶慢赶做完了这些,等我们回到矿坑小屋已经晚上8点多了,出了一身汗,豆芽仔光着膀子咕咚咕咚连喝了两瓶水,打了个饱嗝。
你说廖三丁能找过来吗峰子。
不知道,不过白底红字的小旗晚上看着显眼,只要他能看见我们埋的一面旗子,应该能顺着路找过来。
我们下来时盖上了木头板,眼下就是等,谁也不敢睡。
11点,12点,1点,我时不时掏出手机看眼时间。
别睡!我看豆芽仔眼皮打架了。
小萱打着哈欠缩了缩身子。
我也很困,强忍着让自己打起精神来。
时间到了后半夜,凌晨3点半。
嗒!嗒嗒!
突然间,坑上有人敲响了木板。
深夜时分,嗒嗒的敲击声听着分外刺耳。
我记着玉姐的交待,不管上面是谁,不敲够十声不回话。
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