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人闻之只觉可悲。
那驿丞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:
“这群贱民,贯会装模作样,显然知道今日自己所犯大错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看向那群面色悲苦,瘦骨嶙峋的流民,视线停在其中一人身上,主动问道:
“你来说说,是怎么回事?”
闻言,其他人一愣,侧目看过去。
正是被蒋生耀打伤的领头人。
严天高伤及肋骨,又忍饥挨饿好长一段时间。
此时被人压在地上,痛到面色扭曲。
听到我的问话,他不顾一旁的官兵,猛然扬高脖子,嘶声大喊:
“是老天不公!害我们至此!”
他眼中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。
这人确实有些脾性。
“说清楚些。”
他却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勉强压下心中的情绪,谨慎地看着我,艰涩道:
“敢问大人是何身份。”
蒋生荣得了我的示意,上前一步,朗声道:“这位正是岭南上安县即将上任的裴县令。”
闻言,底下的流民一片哗然。
神情惶恐又期待。
“县令大人,是大官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是上安县的!”
“他他他会不会帮我们?”
“什么大官,都是和那群人一会儿!我瞧着也是个心黑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那人话还没说完,便被蒋生耀拽着他破破烂烂的衣襟扔到前面的空地上,一脚踹过去。
他瞬间疼得脸色煞白。
蒋生耀虎目圆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