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眼眸通红地冲我哽咽:“安安,你不要这样,那些也都只是你的猜测而已。
哪有手术是没有风险的,更何况还是这样大的手术。
你好好的,就陪着哥哥安安静静地等好不好?
说不定妈妈很快就能出来了。”
我收紧身侧的手,看着手术室,咬牙道:“他们最好还有点良知,如果他们真敢害我妈的性命,我就跟他们拼命!”
我哥沉沉地叹息了一声,然后捂着脸,痛苦地坐到一旁的长椅上。
却是在这时,电梯那边忽然走来两抹人影。
走近了,我才惊觉,竟然是贺知州和徐特助。
贺知州的眼眸依旧染着一抹猩红,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浑身都萦绕着一股阴寒戾气。
我哥也满脸震惊,他看向我:“他来做什么?”
我没有做声,只是沉沉地盯着那个眼里再没有一丝温情的男人。
不消一会,贺知州便走了过来。
我哥连忙起身:“贺总,您。。。。。。您怎么来了?”
我心中讽刺。
我哥包庇了真正害死贺母的人,他到底还是心虚。
贺知州始终没有看我,他寒凉的视线扫过手术室的门,冲徐特助道:“这台手术费、药品费、医疗器械费都按最好的去交。”
“是,贺总。”
得令后,徐特助很快就去办了。
我哥震惊地看着贺知州:“贺总,您这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贺知州转身坐到长椅上,他寒凉的眸子这才看向我,平静的语气没有半点温度:“到底是你费尽心思抢走的肾。源,我也很想知道,你抢走的这个东西,它究竟能不能救你母亲的命。”
他这句话没有太大的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