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百年来,从人们开始信奉入土为安开始,盗墓的和反盗墓的,一直就没消停过,谁技高一筹,谁就能笑到最后。
当晚半夜三点多,我们一行人还是从盗洞爬上来离开了,坑上面王把头的脸色很不好看,作为在这一行混了半辈子的,王把头在某些事上还是有分寸的。
超过两三吨的封门石,就算用上拐子针绑上绳子,单凭我们两三个人也拉不开。
王把头改变了原先的计划,他一边让孙老大尽快联系买家,把那七八袋子青铜器尽快变现,同时另一方面,王把头联系一颗痣,让她手下那帮人尽快想办法把盗洞回填。
不能在原地留下痕迹,我们要尽快抽身离开顺德暂避风头。
同时王把头还严厉叮嘱我们,让我们不要把今晚的事传出去,以免给自己招来牢狱之灾。
从小一块长大,一块喝酒一块发财的孙家三兄弟,现在突然没了一个。
在把头的催促下,孙老大无奈的开始了他卖米郎的工作,尽快把那些青铜器变现。
不知道啥时候能卖掉换成钱,等待的日子过的很慢,孙老三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借酒消愁。
我看到了,有时孙老三握着酒瓶子,半醉半醒的会一直自言自语。
“往常,这时候二哥你是最开心的,嚷嚷的声音最大的,因为快分钱了。
”
“二哥,你。。。。。。你到底在哪。
”
“快回来分钱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