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老文脸色一喜,说我什么时候出发。
“现在。
”
“现在就出发,路上机灵点,蓝药水保护好别丢了,小心可疑人员。
”
老文收好小铁盒,苦涩一笑:“我本来就是个蹬三轮拉货的,怎么跟老板你混了两天,感觉自己变成敌后武工队了。
”
我笑着说你就是敌后武工队,而且还是大队长。
就这样,在夜色掩护中,我们兵分两路。
老文向北,我向南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12点半打车到光明会馆,我看着头上的金字牌匾,深吸了一口气,迈步而入。
“来了,东西呢。
”
诺大的客厅内只有中年人吴乐一个人,或许是天凉了,他腿上披着一件毛绒毯。
“你知道我并没随身携带,我来银川之前就把东西放好了。
”
吴乐扭头看了我一眼,点头说:“所以我才给你三天时间。
”
“那东西真的如此重要?我怕到头来只是一场虚幻一场空。
”
“就不需要你费心了。
”他敲了两下桌子,很快,两个人头上套着黑布套,被人推了进来。
“呜。。。。。呜!”吴乐一挥手,头套被摘下。
是豆芽仔和廖伯。
我就知道!
看到四肢完整的豆芽仔,我强压住自己脸上的喜色。
豆芽仔被塞着嘴,额头上有处伤口止血了,不停的对着我呜呜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