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水上前,一把推开春桃,毫不犹豫的浇灭了药炉的火。
祝南弦瞳孔一缩,愣愣看向魏璟川:“王爷,这是为什么?”魏璟川不耐道:“你院里飘出的药味,碍到雪舞散步了,从今天开始,这院里不许再煎药!”为了林雪舞舒服,她甚至不能在自己的院子里煎药!如同一柄重锤重重砸在心上,祝南弦霎时脸色发白。
魏璟川说完,转身就走,没有丝毫留恋。
春桃红了眼眶:“王妃,王爷怎能如此欺负人?”祝南弦沉默半响,才哑声开口。
“他本就不在乎我,那药我吃不吃,他又怎会在意。”
她每说出一个字,都好像有一根针狠狠扎进心脏。
除了痛,还是痛。
翌日。
祝南弦拿着绣好的虎头鞋登门侍郎府看望姐姐。
刚走到主院外,就听到姐夫何侍郎的怒骂声:“谢清央,我何家要被你害惨了!”祝南弦心里一惊,快步冲进门,刚好看到何侍郎扬起了巴掌!“住手!”她快步冲上前,将谢清央护在身后,惊惶地看着何侍郎:“你要做什么!姐姐她还怀着你的孩子!”何侍郎没料到她会来,双眼森森的看着她。
半晌,他冷哼一声。
“王妃在王府也这般威风吗?想必没有,不然,我又怎会被你连累接二连三被贬!”祝南弦浑身一僵,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。
这时,她被身后的力量轻轻一拉。
谢清央又站到她身前护住她:“够了,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,别牵扯我妹妹。”
何侍郎看了谢清央几秒,旋即冷笑一声转身离去。
谢清央转身拍拍祝南弦,柔声道:“别听他胡说。”
祝南弦却看得见姐姐眼里的疲惫和无奈,心脏处瞬间吊起千斤重坠。
离开何府,祝南弦回了王府。
她在书房里呆了许久,最终迈步朝王府大门走去。
大门口,祝南弦看着远处渐行渐近的马车,手心不自觉渗出汗意。
等到马车停下,祝南弦走上前,直直跪了下去!街道上的行人尽皆停下脚步。
魏璟川从马车上走下,冷冷的看着她。
祝南弦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