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发少女在扣下手中的狙击枪的扳机后就首接收拾收拾东西起身了。
她将左眼上的眼罩暂时拿下来,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镜子,对着它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。
随后接听了来自希尔达的通讯。
通讯端那头传来了怒吼:“玉茗你他妈有病是吧!!!”
玉茗把眼罩戴回去,一边收拾装备一边回复:“虽然没抱什么希望,但你还活着,啧。
真遗憾。”
她停顿了一下:“我记得你以前可不干这档子事。”
希尔达瞟了一眼外面那撅着屁股的尸体,明知故问:“你指什么?”
玉茗冷呵一声,没有说话。
希尔达一边连着通讯,一边在房间里翻箱倒柜,想要找出一些值钱的东西:“你还记得‘咱们’的法条吗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不以虐杀弱小为乐,不以欺压弱小为荣。”
法条还有后面两句:不畏惧强大的意志,不畏惧恐怖的实力。
这是古老的种族,唯一的法条。
希尔达拉开床头的抽屉,从里面找到几枚银币,她将银币拿起,放进荷包:“看到了多少?”
“从你正式出现开始。”
“如果你看过他的资料,你会理解我的。
当然,今天难得心情好,多耽搁些时间也没什么问题。”
希尔达露出一个笑容,但这笑容在月光下看着格外瘆人。
玉茗嗯了一声,表达认同。
她认识的这头龙平常可没这个好兴致亲自拿刀杀人,炸了他们的脑袋就首接回去领赏钱了。
玉茗至今没有摸清楚希尔达的“血脉”究竟是什么,她能从自己的影子里拿出东西,比如那把漆黑的刀,也有东西从影子里爬出来;她能在西下无人的时候炸了对方的脑袋,也能在在漆黑的小巷里点燃一簇簇火焰照明。
希尔达的血脉很神秘,但她本人要比她的血脉好懂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