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且,房屋所有权是最完全的物权,也就是所有权人具有对其一切权力的行使。”
宋厌心都凉了,无力地说:
“也就是说,对于这个房子,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,对吧?”
“是的。”
宋厌搓了搓脸,又道:
“他非要说是租给我们家的,那买卖不破租赁啊。”
律师问:
“您有租赁合同吗?有约定租赁到期日吗?而且您说了,是要拆迁,
这跟普通的买卖不一样,不适用于买卖不破租赁这一条。”
“那我就必须要搬走,是吧?”
“根据现有的情况,您如果坚持不搬,没有太大意义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宋厌失魂落魄地回到警队,刚走到大门口,就被人攥紧手,一下子撞进结实熟悉的怀抱!
“你去哪儿了,一大早就不见人!”
宋厌鼻息间全是他冷冽的味道,有气无力地答道:
“去问点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什么事,她没有家了。
哎。
她退出他的怀抱,进去上班。
傅程训在楼下给郑局打电话,让他务必把人看好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离开。
宋厌换上警服,抛却一切烦恼,埋头啃案子。
只有这样,才能让自己喘口气。
快要下班时,队里一阵骚动。
原来,是滇南那边出事了。
滇南边境,禁D力度前所未有得加大,牺牲自然也加倍。
“滇南不仅是有D品的问题,更棘手的是,那些边陲小国利用D品制造动荡,煽动内乱。听说,现在全国都要抽调警力过去支援。”
宋厌听见了,不由蹙眉。
滇南,现在这么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