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——
“简橙跟周聿风纠缠了二十多年,闹掰了之后也没躲着他啊,现在还成一家人了,孟糖喜欢我可没那么久,不至于躲着我。”
话头上来,秦濯只顾着反驳了,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提了周聿风,赶紧道歉。
“不是故意的啊,我就是说这个事。”
简橙跟周聿风的那些年,确实真正存在,周庭宴没办法抹平,倒是没生气。
“孟糖跟简橙不同。”
孟家在江榆市不显眼,但回到阳城,却是阳城首富,孟糖是阳城首富的小千金。
周庭宴看向秦濯。
“孟糖是被家里宠着长大的,父母,哥哥姐姐,全都宠着她,她长这么大,只在你这受过委屈,你就是她人生唯一的坎,她踏不过去,就不会再想见你。”
“简橙……她奶奶过世后,家里都偏简文茜,她的日子不舒坦,连周聿风也负了她,这样的坏境里,她依旧扛过来了,哪怕遇到当年的事。”
话到这里,周庭宴顿了下,目光望向窗外,沉沉的暮色卷着让人压抑的黑。
“孟糖比不上简橙,再大的坎,简橙都能自己迈过去,孟糖自己迈不过去。”
“我不是说孟糖不好,就像你常说的,环境使然,孟糖有回头路走,她累了,有家人做后盾,简橙没有。”
病房里,沉寂的安静维持了很久。
半响,秦濯才幽幽道:“你说那么多,中心思想是什么?”
周庭宴:“夸夸我老婆。”
秦濯:“……”
周庭宴坐在椅子上,放下交叠的双腿。
“秦濯,婚姻这种事,我不能干涉你,毕竟是你自己的人生,但是作为兄弟,我想跟你说两句话。”
秦濯收敛滑稽的神色,转头看他。
周庭宴:“第一件事,米珊这个人,你最好尽快解决,她明知道昨晚是我组的局,她还敢闹,说明她笃定了,出再大的事你都会保她,她有恃无恐,你如果任由她这么闹下去,早晚得出事。”
秦濯不说话,他昨晚特意送米珊上楼,就是想警告她,但两人谈的不是很愉快。
周庭宴再说第二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