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问我怎么知道的?”厉寒锡得意哼笑,“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这个,你以为我还会容忍季宴能继续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?”
话说的怎么这么残暴。
现在可是法治社会。
顾晚撇嘴。
“现在就去跟季宴说分手。”
顾晚不悦拧眉,很快却又所有的愁云惨雾都化开了。
“分手就分手,反正我会找第三春。”
“你敢。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?”顾晚抓住厉寒锡那只为非作歹的手,“反正你只能提一个要求出来跟我各取所需,是要我跟季宴分手,还是其他的,你说我做就行了呗。”
“……”
半晌。
厉寒锡突然眯起眼睛来。
“既然如此,我换一个条件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……
过去了很久时间,季宴却再没听到屋里有什么争辩的声音,他曾好几度想敲门进去,却无例外都被李特助给拦住了动作。
“厉总和顾晚小姐有事要商量。”
“我也有事要跟厉总商量。”
李特助笑眯眯:“季总,我也只是个打工的,您别难为我,否则我还要加班为您找律师,您也是学法的,您知道的,这很麻烦。”
这威胁几乎可以说是摆在了明面。
季宴抿起了唇。
最终还是认命地垂下眼睫继续在外等待,半个多小时过去,屋内终于响起了厉寒锡的声音。
“李特助,让季宴进来吧。”
季宴当即难掩担忧地推门进去,他一眼就看到满脸餍足笑意的厉寒锡,正倚靠在床看着电脑屏幕。
季宴环顾四周。
“找顾晚吗?”厉寒锡扬眉笑了笑,“她刚去了洗手间。”
季宴眼眸微深,却也还是认真地鞠躬道歉,并拿出了原本准备好的赔偿。
“已经不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