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厉寒锡原本还算温和的表情瞬间消弭的无影无踪。
他眼里瞬间就盛满就冰霜。
“顾晚,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不择手段的小人吗?”
“生意场上还分小人君子吗?”
“所以你真觉得是我栽赃季宴的?”厉寒锡神色紧绷,“就因为这一份你甚至什么都没看清楚的合同书,你就觉得我一定会用那么卑劣下作的手段去栽赃污蔑季宴?”
“在你心里,季宴高洁神圣,我就卑鄙不堪。”
“顾晚。”
“你就这么厚此薄彼?”
顾晚被厉寒锡的质问给打了个措手不及,她咬牙:“那合同书都已经摆在这里了,你还觉得跟你没关系吗?”
“就不能是季宴知道我要跟他的哥哥签约,担心影响到他在季家的根基地位,所以他要解决我吗?”
厉寒锡被气得脸色铁青,近乎浑身都带着细微的颤抖了。
“只这么一份合同书能证明什么?更何况我也根本就没有签,因为我不想被任何人当枪使。”
顾晚迟疑地去认真地看了看合同计划书,发现其中让给厉寒锡的利益很大,但是却没有厉寒锡的落款,厉寒锡甚至在几天前就给李特助发过消息:“季家的水我不趟。”
“……”
完蛋。
好像真的误会了厉寒锡。
顾晚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,本能地想道歉,厉寒锡像是委屈气恼难消,“你回去休息吧,我累了。”
这是要赶她走?
顾晚有短暂的犹豫,厉寒锡却冷哼着说:“我说过不会追究季宴的责任。”
“……”
她刚刚不是在担心这个。
顾晚欲言又止,最终却也没开口,沉默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,抬脚走到门口又听到厉寒锡咬牙切齿的声音:“明天放学后,李特助还在老地方接你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,我说要你在这里陪护照顾五天,那就一天都不能少。”
可是他们不是吵架了吗?
就这还要来?
顾晚搞不懂厉寒锡的脑回路,刚下车,就看到有人在慕容山庄外焦急地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