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将马车赶来!”裴景珩急促吩咐,又叮嘱,“去找大夫!快点!”
亲卫们领命而去,不一会将马车赶来。
裴景珩抱着苏沅上了马车,马车朝梅园疾驰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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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沅醒来时,天色大亮。
她坐起来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躺在梅园的卧室内,脑袋昏昏涨涨的疼,浑身乏力,似乎还有些恶心反胃。
“沅沅,感觉怎么样了?”裴景珩端了碗汤药过来,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
苏沅抿唇盯着碗里的黑漆漆的汤药,皱眉道:“我只是一时受到惊吓,没什么问题,不用吃药!”
“傻姑娘,真是个笨的。”裴景珩柔声道:“你要当娘亲了,都不知道吗?这是安胎药,大夫说你受惊,动了胎气。”
苏沅一怔,随即捂着肚子,瞪圆了双眼,“真的假的?”
前些日子白兰香片因储存不当,都受潮发霉了。她这段时间便没有再喝白兰香片,同裴景珩亲热时尽量避开易受孕的日子,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有身孕了。
顺手按上自己的脉,脉象很浅,才一月有余。
“当然是真的!”裴景珩捏捏她的鼻子,宠溺道,“快把药喝了,不然我亲自喂你。”
“嗯。”苏沅乖巧点头,接过药碗闻了闻,是安胎养身的好方子。
她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将药喝完,末了咂舌道:“这药真苦!殿下,昨夜后面如何?”
““良药苦口,你如今养好身子,好好安胎即可。”裴景珩语重心长地告诫,“昨夜那群刺客活着的都被抓住了,昨夜之事不会再发生了,以后遇到危险,你护住自己即可。”
“可是殿下才是最重要的人!”苏沅嘟囔,“若是您伤了,我怎么办?”
“你呀,太小瞧我了。”裴景珩摸摸她的头顶,“你不是说我是战神,那些宵小之辈,根本伤不了我。你好好照顾自己和肚子里孩子就行了。”
苏沅撇嘴,“那些刺客也太嚣张了,竟敢公然刺杀殿下,简直不把国法放在眼里!殿下,你定要好好收拾他们!”
“嗯,你放心吧,我会查明真相,让那些人付出代价。”裴景珩沉声道。
“殿下,我有孕的消息,可不可以不送回京城?”苏沅眼巴巴地望着裴景珩。
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