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宾基本是长辈,白水糊弄不了,一杯杯白酒灌下肚,纵然酒量好,也招架不住。
席间,他求饶,“新婚夜,良宵值千金,夫人眼巴巴盼着我了。”
方太太不饶他,“已经生了小孙儿,什么洞房不洞房啊,你洞多少次了?”
沈太太更不饶了,“京哥儿坏透了,让瀚瀚当伴娘,瀚瀚扮上瘾了,以后沈家少了沈小公子,多个沈三小姐。”
宾客们大笑,周京臣躲不过,只能喝。
幸好,周夫人霸道,他敬完一轮,出面挡酒,“程家和方家有孙女了,我周家没有,大师占卜了,洞房怀女儿,谁再逼京哥儿喝,耽误我抱孙女,我李韵宁拆了谁家的祖宅。”
方先生和沈先生怂了。
撂下杯子。
周夫人得意,返回1号桌。
方太太咬牙切齿,“抱孙女,做春秋大梦吧!生二胎三胎全是瀚哥儿,假孙女。”
“哎——”沈太太不高兴了,“斌哥儿倒是想扮,有先天条件吗?这一群孩子,除了京哥儿,我家瀚瀚最俊俏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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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京臣踉跄撞上门框,稳住身型,“不要吵醒了她。”
醉得糊涂了,佣人无奈,“小太太等您呢!”
“她等什么。”周京臣闷笑,“没良心的东西,自己睡了。”
佣人不信,一瞟屏风后,真没动静。
程禧横卧在床上。
睡袍穿了,像没穿,衣襟松垮敞着,一半是红粉绸缎,一半是羊脂白肉。
周京臣脱了喜服,去洗澡。
速战速决,躺在她一旁,埋在脖颈吮吻着。
“你胡茬。。。”下巴太糙,程禧推搡他。
“欢喜不欢喜?”
她迷迷瞪瞪,“欢喜什么。”
“嫁我了。”周京臣既正经,又嚣张,“方圆百里,出了名的俊男;十里八乡,头号的硬汉。”
程禧忙了一天,没精神,敷衍他,“欢喜,俊,硬。”
他捏她脸,“不耐烦是吧。”
她困得发癫了,“不欢喜,丑,软!”
周京臣继续吻她。
绸缎水滑,身躯细腻,一寸寸,钻他骨髓,淹他呼吸,取他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