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盏一双小鹿眼睁得圆滚滚,很认真在为着想的样子:“可以给你买一袋糖啊
“……”
商行舟抵了抵腮,停住脚步。
微凉的晚风从两人之间滚过,途径篮球场,遥远的夕阳挂在天边,漫卷烟云。
温盏有点困惑,跟着停下,看他。
“温盏商行舟撩起眼皮,似笑非笑的,哑声,“你记不记得我刚跟你说,纪司宴怎么了
“嗯……勾起来你,一点瘾?”
“对他凑过去,漆黑的眼定定看着她,唇角的笑意透痞气,“别勾我
“嗯?”
“糖控制不了烟瘾他嗓音哑得不行,离她很近,很轻很轻地,从她耳垂掠过。
温盏脑子轰地一声,感觉有炸弹炸开。
一片废墟里,听他吊儿郎当,又很正经地说:“那得亲嘴才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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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电影院,温盏耳根都是红的。
海獭一样害羞,捧着脸不敢看他,一对视就立刻移开视线。
商行舟发现了。
她真的非常经不起撩。
说荤话会脸红,碰一碰也会脸红……
怎么会有这么容易脸红的生物?
搞得他感觉自己很邪恶。
在自助机器前取了票,商行舟随手将票揣进口袋,迈动长腿,转身去找她。
今天工作日,晚上人不多,都是附近大学生。
温盏穿着奶白羽绒服,正趴在柜台前,指透明玻璃柜里的焦糖爆米花,纠结问:“能不能要一半这个,要一半薯条?”
“可以的柜台里的小哥起身,看她一眼,愣了下,不自觉放轻声音,“薯条你要什么口味?”
温盏没回头,伸出一只手,朝身后挥挥:“商行舟,商行舟
几步路的距离,商行舟不紧不慢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