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知行捧着一枝红梅站定,没好气地抬指擦去她眼角笑出的眼泪,“有这么好笑吗?”
江晚眼睛水润润的盛着笑意,看他面色不善,摇了摇头,“也没那么好笑,噗……”
眼见她都笑得去捂肚子了,赵知行无奈地搂着她往一旁的亭里走去。
石凳寒凉,赵知行便让她坐到自己腿上,随意将红梅枝放到桌上,耐心给她揉着肚子。
江晚缓了许久才忍下笑意,见赵知行冷着脸沉默,心虚地往他怀里挤了挤,“我错了,许久没见一时没忍住,往后不笑了。”
赵知行依旧沉着脸,“好笑吗?”
这话一出,江晚没忍住又笑了起来,待她好不容易按下唇角,赵知行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。
江晚又挤了挤,看了眼左右心虚地小声问道,“带口脂了?”
赵知行喉结滚动,微微颔首。
下一刻,温软的唇贴了过来,磨磨蹭蹭的唇舌如隔靴搔痒,令赵知行更是难耐。
待江晚轻喘着想退开,他不满地捏着她的后颈又凑了过去,直到胸前被无力推拒,才唇舌潋滟地松开。
口脂斑驳的厉害,赵知行噙着笑用帕子擦净,又仔细给她重新涂抹上,才拉着江晚继续往外走去。
“反正你不耐烦跟那些妇人打交道,跟我一起去寻父皇吧。”
江晚很是心动,可想到现实,犹豫着问道,“父皇今日虽说是接见朝臣,可难免谈及政事,何况外臣那么多,会不会不合适?”
赵知行满不在乎地说道,“理他们做什么,父皇允了就是,何况以你的胸襟和功绩,比那些不作为的朝臣强多了。”
江晚闻言,笑着摇头,“我哪里比得上正经科举的大臣,只是占了前人便宜,你可别乱说。”
赵知行漫不经心地应了声,出小道见马车已经在候着,拉着她上了马车。
“去勤政殿。”
马夫应了声,想到端王妃也在马车上,低声问道,“可要先绕路送王妃去未央宫?”
赵知行冲江晚笑了笑,沉声说道,“不必,王妃跟本王一起去勤政殿。”
“是。”
待二人再次踏入勤政殿,正好碰到元景帝跟宋鹤安闲聊着什么。
两两也醒着,躺在元景帝怀里不吵不闹的,估摸着已经喂过奶了,只在听到二人对话时不时皱眉,肉嘟嘟的脸面无表情,豆大眼睛也不住滴溜溜转,仿佛能听懂二人在说什么般。
等他们互相行礼后,元景帝便让林安把两两抱给了赵知行,又让宋鹤安落座继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