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边推他去找被子,可赵知行哪里是她推得动的,何况如今她还病着,额间不多时就出了细汗。
赵知行擦去她额间的汗,调笑道,“这不是挺有用,要什么厚被子。”
江晚张了张嘴,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搂着腰抱在怀中。
骨节分明的指也顺着她的腰下移,“我只帮你发汗,不干别的。”
江晚搭在他衣襟的指缓缓收紧,不多时就埋在他胸前,呼吸格外灼热。
赵知行也是微愣,噙着笑抬手轻拍她微抖的背,“别闷坏了。”
江晚任由他怎么说也不肯抬头,只推拒着他,颤着嗓音说道,“出去。”
赵知行却只是搂得更紧,微弯下腰亲在她汗湿的颈间,“没事,发汗。”
不多时就觉得她在自己怀中颤着,便温柔地吻上她溢出哼叫的唇。
江晚只觉得昏昏沉沉的,似在海水中沉浮落不到实处,不知过了多久才有几分清明。
被褥已经湿透,分不清到底是汗还是什么。
赵知行端了杯热水来喂她喝下,还不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,“感觉怎么样?”
江晚嗓子有些哑,可精神好了许多,闻言摸了摸颈间,一片冰凉,果然是退了烧。
赵知行见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,得意一笑,给她裹上毯子抱到榻上,“说了比什么厚被子有用。”
江晚面上瞬间红了,见他去收拾床榻,尴尬避开,“回头烧了吧。”
赵知行手下不停,随口应下。
江晚眼神飘忽地看着帐内陈设,余光瞥见他把拆下的布料叠的整齐,不由问道,“你叠它干嘛?”
赵知行很是敷衍,“好烧。”
回头见她不大相信的模样,便随手抖开,“没叠了。”
江晚看到那狼狈不堪的布料,登时觉得脑子都烧了起来,一句话说的很是磕磕绊绊,“我又没不信,赶紧收好。”
赵知行指尖不自觉地揉了下湿透的布料,面上却义正言辞地说道,“这不是怕你不信。”
说完就把布料放下,继续收拾起了床榻,只是背对着她后,唇角的笑意怎么也按不下去。
收拾好后,又把人放回干燥松软的床上,“你再睡会儿,我去安排他们办点事。”
江晚拉住他的袖口低声说道,“空了喝点姜汤,我怕你回头病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