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赵知行盯着江晚的背影眸色深沉,满是压抑,“为什么?”
江晚拢着微乱衣衫,头也不回地说道,“我不想,不过你若强来我也没办法不是吗?”
语气温柔,只是说出的话颇为扎心,话音刚落就感觉他阴沉沉地压了下来,旋即脸被捏了一把,“小没良心的。”
随后压着她她搓圆揉扁许久,才餍足搂紧她,“明日可想去卢家?”
江晚抿着发麻的唇微喘,“不去。”
赵知行便不再多说,抵着她合眼睡去,江晚睁眼看着头顶,思绪纷飞,过了许久才沉沉睡去。
次日。
江晚睡意朦胧时觉得身侧清冷的松香远去,不由皱眉。
不多时又传来门开合的轻微声响,想睁眼看看,却又敌不过睡意。
等终于醒来,已是日上三竿。
秋心端来午膳轻声说道,“姑娘,公子说午时后归。”
江晚轻应,简单吃了些便让她撤了下去,找出还未看完的游记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。
赵知行却是回来的比预计更早了些,捧在手中的游记只翻了两三页,见江晚疑惑看来,他随意说道,“不过那些拿腔拿调的话,多听也是无用,走吧。”
江晚起身,同他出门去了那个酒楼,箫润生也是早已经等候,继续同他商议着广恒各县的水利。
暮色四合。
箫润生看着桌上的图有些烦躁,“这般大的工程不知要投入多少人财物。”
赵知行也是说的口渴,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方才说道,“开河本就不是易事,前朝为了打通京城到三江的五里河道,人力物力不说,光时间都用了三年,何况这般工程。”
萧润生挠了下头,心知是在劝自己别再费功夫,可到底心有不甘,“只是河道颇费功夫,旁的倒是不算麻烦。”
赵知行见他不甘心,跟着看了起来,心中隐约有些思绪却又推翻,“军中倒是有个名叫黑火药的东西,量大能开山碎石,不过开河道估计不行,威力差的太远。”
萧润生轻叹,军中之物都搬出来了,显然他也是真心想开,可惜耗费实在庞大,国库就算丰盈也不可能拨这么多银钱给广恒兴修水利。
房中再次陷入了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