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自己大步往赵知行那处走了过去。
瑞王抖着手看向元景帝,见他面不改色地垂目看来,害怕地扬声说道,“父皇,这贼人当真是胆大包天,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毒害五弟夫妇,定要将其找出来行千刀万剐之刑。”
元景帝懒得理他,只看向赵知行二人身侧的叶将军,沉声吩咐,“将人护好。”
“是。”
众人见到这一幕,不由面面相觑。
叶将军用了几分巧劲才将赵知行的胳膊掰开,扛起人冲被拦在外头的夏霜扬了扬下颌,“带上端王妃随我来。”
说罢,率先往外走去。
拦着王全夏霜的几个宫女这才垂目让她过去,待她抱起江晚后,跟在她身后快速离开。
叶将军余光瞥见叶白想跟来,眼神锐利地将人钉在原地。
待乌泱泱的几人消失在众人视线,瑞王才反应过来什么,想到先前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语,不由出了一头冷汗。
元景帝放下茶盏,不顾身侧继后惊疑不定的眼神,沉声让众人落座。
窸窸窣窣的声响后,场中的舞女也退下了,不算小的殿内落针可闻。
元景帝侧目看向下首沉默饮酒的靖王,阖了阖眼在心中轻叹一声,才沉声说道,“靖王为兄不仁,数次残害亲弟,纵容下属草菅人命,现,剥夺其皇室身份,发往皇陵。”
靖王冷笑一声,仰头饮尽杯中酒,察觉靖王妃侧目看来,也并未多看她一眼。
元景帝停顿许久,才喊道,“曹守城。”
“臣在。”曹守城上前应下。
“即刻押送靖王前往皇陵,无召不得回京。”
“是。”
两个侍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身后,靖王察觉到后,随手扔掉酒杯,起身往外走去。
“妾身在京中等着殿下。”
靖王妃的声音从他身后温柔传来,靖王脚下微顿,回头看了她一眼,见她神色认真,自嘲一笑,“本王不是好父亲,更不是好夫君,你寻个人改嫁吧,不必等了。”
说罢,大步往外走去。
“妾身会和孩儿在京中等着殿下,妾恭送殿下,天寒行路难,还望王爷多珍重。”
靖王妃说罢,冲他孤傲的背影笑着遥遥一拜,仿佛只是送他离京办差。
靖王不由走得更快,想装作并未听到她这话,可那道温温柔柔的声音依旧破开寒风固执地传入耳中,成了他余生的枷锁。
目送他离开,靖王妃又端坐了回去,双目微垂,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瑞王见元景帝三言两语就把靖王送去了皇陵,不禁心跳如擂鼓,不住快速在脑中思索自己有没有做什么不兄友弟恭的事。
可想来想去才发现,虽时常挑衅老五,最后却大多是自己吃了闷亏,不由悲从中来。
猛地听到元景帝喊自己,没忍住鼻子一酸落下泪来,带着哭腔说道,“父皇,儿臣虽喜欢跟老五对着干,可从来没想过要害他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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