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听他认真说道,“你今日格外美。”
江晚没忍住轻笑出声,“你哪里学的这些油嘴滑舌。”倒是颇有几分前世那些男人的口癖。
赵知行轻咳一声,实在看不出来什么,无奈求饶。
话音未落,就感觉掌心被她拉扯着搭在小腹上。
赵知行下意识地放轻动作轻抚,摸了几下才察觉到什么,猛地低头看去,不顾自己伤口撕裂的疼痛,惊喜说道,“生了?”
江晚笑着点头,轻声抱怨,“你倒是好,孩子都不带关心。”
赵知行轻咳一声,摸了摸鼻尖,忍下伤口处的疼痛高兴说道,“这不是没注意么。”
旋即面上更高兴了,小声嘟囔,“总算生了,这兔崽子。”
江晚看他笑的一脸荡漾,无奈说道,“赵知行,你又乱想什么。”
赵知行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小腹往下,目光灼灼,口中却说着,“我没想什么,就是高兴。”
江晚被他盯得小腹微缩,感觉恶露更加汹涌,不由坐正避开他的视线,低声斥责,“赵知行,你还伤着呢。”
赵知行遗憾地挪开眼神,轻声说道,“我知道,记着呢。”
江晚不由一噎,面上微红地瞪了他一眼,“你记着还乱看什么。”
赵知行轻笑,“没看什么,就是伤口好像裂了。”
江晚面色微变,这才注意到他胸前包裹着的白布正缓缓渗出鲜红,不多时就染红巴掌大的一片。
看他还是满不在乎的模样,不禁又气又急,“赵知行,你疯了吗,快躺下。”
赵知行听到她梦里梦外依旧只会这句,不由轻笑,“真的没事,去叫刘太医吧,别急。”
江晚瞪了他一眼,撇着嘴急匆匆地去了。
喜欢诈死后,他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