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竹再次拿着东西进来问她,却见火盆里剩了些灰烬,不由好奇,“王妃这是烧了什么?”
江晚清了清嗓子敷衍说道,“没用的东西罢了,你拿的什么?”
墨竹便不再纠结,只把手中东西递给她看。
江晚随意看了眼,便说不要,“把这盆也带走吧。”
墨竹应了声,端起离开。
江晚看连灰烬都被收拾,总算揉了揉脸冷静下来。
将将用过午膳懒散躺下,墨竹就轻笑着走了进来,“王妃,黄姑娘请您去茶楼一叙,问您方不方便?”
江晚自然是方便的,抱着雪球坐起,“走吧。”
不多时就到了茶楼,黄韶笑盈盈地迎她落座。
江晚轻笑着问,“你今日不忙了?”
黄韶脆生生说道,“如今便宜布只需按部就班,大水织机也已准备好,只等河道修建完毕就可以。”
江晚点了下头,“今日找我可是有事?”
黄韶面色微红,她性子再直爽,谈起婚事也是羞涩的,“我爹说我也到了年龄,该想想婚配之事,我想着与其等我爹安排,不如自己挑个合心意的。”
江晚轻笑着说道,“婚姻本就是大事,日子也是自己过,能挑个合心意的自然是好的,你可是想让我帮着瞧瞧?”
黄韶连连点头,从袖中取出一张纸,粗略一看,上面大约写了五六人的脾性和家世,“我想着江姐姐见过世面又成婚多年,便想请你帮着瞧瞧。”
江晚便垂目看了起来,“我记得你继母对你还不错,可有跟她商议过?”
黄韶撇了下嘴,“她娘家有个侄儿,一直想撮合来着,不过嘛,她那侄儿人是不错,可生的实在一般,我还是想找个面貌俊秀些的。”
江晚轻笑着点头,“若真是日日面对不喜之面,想来也是徒增痛苦,又怎么会过得舒心。”
黄韶轻叹,连声抱怨,“还是江姐姐懂我,我爹这种时候也偏帮着继母,说什么人好就行,皮囊皆是表象,嫁个知根知底日后我也过的舒坦,好似我就不能找个脾性皮囊都有的。”
“你爹跟继母到底长你一轮,想法不同很正常”,江晚勾唇,轻声问她,“不过这几人中你可有哪个格外喜欢?”
黄韶抿了下唇,鼓着脸说道,“没有。”
江晚反手压下纸张,打量了一番她的脸色,轻声说道,“你这是有喜欢的人了?”
虽是问句,却很是笃定。
黄韶圆溜溜的眼睛瞬间更圆了,瞬间坐的笔直,“没有。”
见江晚只噙着笑看自己,不多时就泄了气,“真的没有。”
江晚唇角微扬,好奇问道,“那也是有了喜欢的脸,是谁?”
黄韶略一犹豫,清了清嗓子说道,“我觉得萧知府的脸很合眼缘,就是脾气不大好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到墨竹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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