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院中突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,赵知行侧目看去。
王全看他面露不悦,忙走了出去,不多时回来,“王爷,林侧妃说皇后娘娘给她递了帖子。”
赵知行拧眉,心道继后的手未免伸太长,王全又低声说,“奴才估摸这是皇上的意思。”
赵知行深吸口气应下,让他再备一辆马车,拿起玉佩系在腰间,对着铜镜整了整才往外走去。
林雪瑶见他出来,笑着迎了上去,“妾身见过王爷。”
他点了下头,大步往外走去,林雪瑶见状,忙碎步跟上,等出门已经面色泛红喘息着,看到门外停着两辆马车,抿着红唇哀怨地看向他,“王爷……”
赵知行只淡漠说道,“不合规矩。”随后自顾自地上了马车。
林雪瑶暗里直咬牙,面上却笑意盈盈地称是。
王全垂着头唇角微扬,心道不合规矩之事又没少做,无非是是愿不愿意上不上心罢了,扯这大旗作甚,边想边跟在赵知行身后上了马车。
一路畅行。
赵知行带人往元景帝的宫殿行去,却听小太监说他在长乐宫,不由呲笑一声,直接去书房找书看了起来。
林雪瑶沉默坐在他对面,指尖缠绕着腰间的穗子,不知在想什么。
赵知行想到什么,突然抬头吩咐王全,“带林侧妃去跟皇后请安。”
王全闻言,心知他今年又不准备去,笑着让婢女给林雪瑶整了下衣裙,带人离开。
将人都打发走,他垂目翻了阵书,突然抬眼看向身侧,若是江晚在……
想到曾经陪在身侧的人弃自己而去,他烦躁地扔开书躺下,脑中不住思索着他若是江晚,该如何离开。
正想着,听到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问安,心中更加烦闷,翻身合眼装作不知,假寐了起来。
元景帝进门看他在榻上睡的沉,皱了下眉没让人叫他,只坐在椅上看着瑞王。
瑞王见赵知行在,面上微热,“父皇,要不还是让五弟出去吧。”
元景帝敏锐地察觉到赵知行的耳朵动了动,却装作不知只沉声说,“他在睡。”
瑞王转头看了眼赵知行,见他纹丝不动,轻咳一声说道,“儿子想请父王为昭礼赐封号。”
元景帝听到长孙的名字,面上微暖,“他不是才五岁。”
瑞王笑了笑,“儿子想给李氏求个安心,早立世子也免了后宅那些女人有不切实际的想法。”
听他说完,赵知行心中无语,如今太子未立,当着父皇的面说这些作甚。
话音刚落,元景帝面色微沉,瑞王琢磨一下也觉出不对劲,忙跪下,“父皇,儿子绝无他意,只是想为昭礼求个封号。”
元景帝也知晓长子说话向来不过脑子,让他离开,“朕知道了,你去吧。”
瑞王擦了擦额间的汗,灰溜溜地出去了。
喜欢诈死后,他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