迄今淡淡一笑,他道:“不为什么,只是以一个男人的直觉罢了。”
简初微微拧着眉:“你又没恋爱过怎么会知道爱上一个人是怎样的?”
“小初,你是在质疑我作为一个男人的眼光吗?”
“我没有质疑你的眼光,我只是不认为你能看清戚柏言的心思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忘了我大学的专业是什么?”
他淡淡一问,简初没了声。
因为她知道迄今大学学的心理学。
迄今看着她笑了:“你跟戚柏言要离婚的原因只是因为沈悠然?”
“他说要娶她。”
“只是这样?”
“这样还不够么?”简初脸色微变,语气也是有些温淡:“既然要义无反顾的娶一个人,难道不就是因为爱么?”
“这只是站在你的角度认为的原因而已,但一个男人要娶一个女人不单单只是为了爱情,也有可能是责任或者某种目的呢?”
简初被迄今的话绕晕了,即便是责任也是因为爱情产生的责任,如果一个人不爱又怎么可能会有责任?
至于某种目的,又能是什么目的?
简初只是讪讪一笑不再多言。
迄今也没再继续说下去,毕竟感情和婚姻的事情只有作为当事人的彼此才是最清楚明白的。
迄今说:“跟我一块上去吧,老古董托我给你带了特产,我妈还亲自给你做了你爱吃的咸菜,我懒得带上飞机,直接邮寄过来的,今天下午刚收到。”
“还是老师跟师母对我好,你看看你,你空手来,我还得当你的司机,想想都是心寒。”
“你这小丫头这是要造反了?”
“你可别凶我,小心又被老师赶出家门。”
简初轻哼一声,推开车门跟迄今一块进了酒店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