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一想也是,便不再纠结,左右回京后困在内宅有的是时间带两两。
这马车是她当初有孕后出门所坐,本就打造的舒服,如今里外都做了保暖,又垫了厚厚的软垫,冬日行路倒也不会觉得太难受。
马车中温度不低,一上去江晚就觉得热气扑面而来,不由闭了闭眼,快速将身上的披风和厚外衣脱下,总算松了口气。
赵知行看她这般动作,轻笑一声,“你别穿就是了。”
江晚撇了下嘴轻哼,“盛情难却。”
墨竹非说马车行路间漏风,要死要活地让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再穿件厚外衣,那恨不得撞柱死谏的模样,实在难以拒绝。
赵知行笑了笑,漫不经心地说道,“也就你纵着这几个丫鬟,如今竟管到了主子头上。”
说着,顺手将大氅解下扔到一旁。
江晚自己说可以,听赵知行说却又觉得不顺耳了起来,低声反驳,“她们为我着想才会如此,否则又何必冒着主子不悦的可能多言。”
赵知行看她这般护着,不由挑了下眉,见她歪头看来,纵容说道,“你说的是。”
江晚皱了皱鼻子,“本来就是,你莫要敷衍我。”
赵知行正色问道,“桃木匕首呢?”
江晚从袖中取出,显摆般有模有样地挥了挥,“一直随身带着呢。”
说罢,歪头骄傲问道,“如何?这是我从你那里学来的。”
见赵知行茫然皱眉一脸疑惑,江晚以为他没看清,又挥舞了几下,“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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