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人,除非是真的头铁不怕死,又丧心病狂到连家人身后事都不顾,否则怕是无人敢与他作对。
“没事,其实本不该这么严重,只是我逃跑的时候运气不好!而且。。。。。。”
似是想到什么,邵奕瑾羞涩地笑了下:
“要不是这次被绑,我都不知道原来受伤的感觉这么好。。。。。。”
邵奕瑾傻兮兮地咧开嘴,颇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。
以前总觉得打针吃药是最折磨人的事情。
如今有妈咪陪在身边,他感觉那些苦涩的药,都不再那么难入喉了。
打针也是,只要他轻皱下眉头。
妈咪就会急得不行。
这种时刻有人心疼关心的感觉,真的太让人依恋,回味无穷了。
若非不想让妈咪担心,他真希望自己身上的伤,能够慢点好。
邵奕瑾犹自傻笑,江一焓不清楚他在想什么,只觉得他这状态不怎么正常。
伸手在他额头上碰了下,语气认真:
“没发烧啊!你该不会是磕坏脑子了吧?”
江一焓面色诚恳地问。
实在是邵奕瑾这反应太吓人了。
这可是医院啊!
虽说他和淼淼三岁以前,大半时候也都在医院里,但对医院这种地方,可一点都喜欢不起来。
到处的白墙,充斥鼻息的消毒水味。
真是闻起来都让人头皮发麻。
要不是这次瑾宝是替他背的锅,打死他都不想再来。
“当然不是!我只是觉得。。。。。。能有妈咪在身边照顾,受点伤不算什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见邵奕瑾魔怔了般,竟对受伤住院这事颇为着迷。
言谈间还流露出几分多来几次的雀雀欲试感,江一焓摇了摇头,颇为惋惜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