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之间的分寸感还在,所以在得知孩子已经出院后,同事也歇了探望的念头。
点点头,附和道:
“出院了?那就好。”
说完后,同事便各自回工位上坐好。
只有一位平日里和江暖棠不怎么熟悉的女同事曹越,阴阳怪气地来了句:
“到现在也过去好几天了吧!看来江工的孩子,还真是病得不轻啊?”
病得不轻?
她说的难道不是受伤?
江暖棠微蹙起秀眉,莫名觉得对方的这句话充满针锋相对。
却又不理解她的敌意从哪里来。
但还是强忍着不悦,声音淡淡道:
“没什么大碍,就是做了个小手术。”
确实是小手术,若不是事发突然,血库缺血。
她一时慌了神,那样的情况,在往常的她看来并不算什么。
当然,刀子落在身上方知疼。
会那般失态。
应该也和受伤的人是瑾宝有关。
对这个儿子,她总觉得亏欠良多,怎么弥补都不够!
江暖棠轻敛眉宇,掩去眸光中的那抹真情流露。
也就没有注意到,当曹越听到她说小手术时,眼里划过几分果然如此的怨毒。
随即勾起唇角,意味深长道:
“原来如此,还好你解释了。不知道的话,还以为。。。。。。”
后面的声音戛然而止,在江暖棠蹙紧的眉峰中,曹越一脸懊恼地捂着嘴,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。
江暖棠哪里看不出来,这拙劣的表演,是故意演给她看的。
虽不知面前这个叫曹越的女同事,为什么会对她有如此深的敌意,江暖棠还是顺着她的戏路,沉声问了句: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、没什么,我先回去上班了。”
曹越眸光躲闪,似心虚,又似欲言又止地否认完后,便一溜烟回到工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