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江暖棠突然很在意邵湛凛对她的看法。
尤其。。。。。。
秦雅薇这种痛不是一时半会,而是指令不除,就会一直重复。
邵湛凛既然能猜到催眠,只要再一联想秦雅薇找她要解药的事情。
就不难推断出,她对秦雅薇做了什么。
恶毒吗?
邵湛凛抿唇想了会。
发现他全然没有这样的想法。
就算清楚,催眠对秦雅薇身体的伤害无法逆转。
并且比起身体被打,伤筋动骨,卧床百天也能好转个七八。
只要江暖棠不主动解除指令,那种指令带来的痛苦会跟随秦雅薇一辈子。
邵湛凛也依然相信,她之所以这么做,必然是有她的原因在里面。
相比之下,他更好奇,秦雅薇曾经对她做了什么,让她不惜当恶人,也要对她催眠。。。。。。
清楚江暖棠不会说明缘由,邵湛凛也没有问。
沉默过后,声音坚定道:
“不会。”
低沉磁性的嗓音,醇厚如葡萄酒,在江暖棠的心头缓缓淌过。
洗净了她先前的所有铅华。
心在那一刻,变得从未有过的安宁。
仿佛所有的委屈与不安,都在那一瞬间被人抚平。
江暖棠下意识地摸上那处,感受着那股平和的心跳。
抬起头,看着一旁驾驶座上的男人,真心实意道:
“谢谢!”
谢谢你没有任何理由的理解和信任。
给她这个在黑暗中独自摸寻探索多年,以为会一辈子活在黑暗中的人,照进了一束暖阳。
凭借着这股暖意,她想接下来,她应该还能咬着牙走很久。
。。。。。。
为着邵湛凛这不问缘由的信任。
江暖棠看向他的目光都柔和许多。
但即使如此,她也没有请他上楼坐会的意思。
再次谢他送她回家以后,便推门下车,往公寓楼栋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