蛰伏了这么久,该是她反击的时候了。
那边的牧云谦听到这话,立马意识到她要做什么,不由得有些激动:
“这是要动手了?什么时候?我把行程排开,到时候回国给你祝贺。”
不怪牧云谦如此激动,但凡知道江暖棠当年经历了什么。
这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人,都会和他一个反应。
相较于牧云谦的喜形于色,江暖棠这个当事人反倒情绪平平,即使听到他要回来,也只是声音淡淡地泼冷水。
“你不是不敢回国吗?”
若非不敢回国。
当年在异国他乡的牧云谦,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小偷,就流落街头。
被江暖棠的话一噎,牧云谦似是想到什么,情绪有片刻的失落,不过很快便又再次高昂起来。
“有你在前面护着,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
牧云谦的话里满是有靠山的有恃无恐,不过最重要的还是。。。。。。
“何况这么多年过去,我表哥的气也应该消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牧云谦其实也没什么把握。
想到当年的事,至今还心有余悸。
表哥?
江暖棠挑了挑眉,若她没猜错,能让牧云谦这般忌惮,乃至多年不敢回国的表哥。
全华国应该有且只有一个。
那就是。。。。。。
“邵湛凛?”
话是疑问句,江暖棠用的却是肯定语气,末了,又止不住好奇地问了句:
“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得罪他了?”
平心而论,邵湛凛那个人是护短了点,但大是大非上还是挺讲道理的。
牧云谦究竟得惹下多大的祸端,才能一连待在国外好几年不敢回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