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行动证明,他的确是疯了。
“嘶啦”一声,身上的衣物都被他毫不犹豫地撕破,他将她剥出来,盯着她看。
翩翩嘴唇翕动,频频摇头。
裴湛的眼睛熠亮惊人,还透着一股凶狠劲,嘴角含着轻蔑:“装什么?当了**还要立牌坊?”
翩翩心口一颤,说不出话来。
但幸运的是,马车已抵达府中。
翩翩心里无比庆幸。
她哆哆嗦嗦地穿衣服,那衣物已不能蔽体。
她又拿起座位上的那件斗篷,将自己裹好,准备下马车。
只是她受到的惊吓太大,下马车时,两腿一软,几乎摔倒。
被跟在她后头的裴湛一把搂抱起,又用兜帽粗鲁地盖住她的脸,然后往府里的小门而去。
她以为他会送她去幽竹轩,可等她睁眼时,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张紫檀水滴雕花架子床。
这……是裴湛的房间。
裴湛居高临下地望着她,神色冷冷。
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便没有矫情地挣扎。
左右不过那些事,失控也好,不喜也罢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
身下的捻金银丝线滑丝衾被触感绵软柔滑,她呆呆地望着帷帐顶,不知过了多久,只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吻住了她,又按着她的腰。
他的身上有清冽的味道,想来是刚沐浴完,身上还带着潮气。
偌大的内室,除了他俩,也没什么人,裴湛甚为放肆,马车上积攒的火气一股脑发泄出来。
……
事毕,她像是一朵被风雨击打过的娇花,脆弱不堪,裴湛拥她入怀。
见她如此模样,却很是受用,他哑着声音和她咬耳朵:“怎样?还敢跟我嘴硬吗?”
翩翩心里恨极,裴湛此人,为人端的霸道无比。
她恨他如此强势,恨他的撩拨挑逗,恨他在床上也想游刃有余的掌控她。
她哪里服气,哪怕声音孱弱,眼角眉梢却染上了挑衅:“不怎么样。我以前的恩客不比你差。”
裴湛眯了眯眼睛,眼里出现了骇人的戾气,越是盛怒,声音越是轻柔:“噢?跟你哪一位恩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