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甘心,又试着打了电话,一如既往打不通,如今看来只能等回到千岛湖去问问宋医生了,他肯定知道些消息。
夜里十二点钟上路,我喝了不少,也如我所料,夜里没查车的。
“把头,一个多月前屎无常就对我说要乔装打扮,带小姑奶奶上旧武会治气功病,你说万一真打起来,那可是旧武会大本营,内部高手如云,他们两个能达到目地,全身而退吗?”
“刚才那人纯吹牛比,要是屎无常一个人能打穿整个旧武会那长春会早派他做了,他是强,但那不现实,别说还有疯子谢起榕,光折师傅那关能不能过都是未知数,把头,你怎么看这事儿?”
“云峰,专心看路,你就算知道了来龙去脉能怎样,那些人推崇以武说话,我们不要管能力之外的事,旧武会也好,长春汇也罢,你能打的过谁。”
“把头,你这是把你徒弟看扁了!今时不同往日!我几乎每天都有努力练功!估计我现在全力状态下能和鱼哥四六开。”
“哦?这样啊,那等明天回去了让文斌和你练练。”
我笑了笑,不敢在吭声了。
因为这趟山西之行让我学会了一件事儿,不要顶撞把头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喽。
。。。。。
一日后,千岛湖。
“我靠!这是谁!看看这是谁啊!”
“呵呵,芽仔,我回来了。”
我笑着张开手,小萱第一个扑了过来。
才一个多月没见,小萱头发长了不少,皮肤也明显白了些,她搂着我腰,抱的很紧,好像生怕我跑了似的。
过了一会儿,我拍了拍她后背。
她抬头看着我,红着眼说:“你还知道回来啊,你不是说一个礼拜就回来吗。”
“行了,一个月和一个礼拜也没差多少,我给你带了礼物,等下给你。”
豆芽仔还是老样子,身上套着件绿色军大衣,他围着我转了一圈,双手揣大衣袖子里,道:“几天没见,峰子你怎么变的人模狗样的了,还整了个发型,穿上名牌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