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湛爷。。。。。。”
湛南州停下了脚步,瞥了一眼身后的慕言,说:“你觉得连你都知道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吗,我去会所喝酒不假,但不是为了借酒消愁,而是为了夺回爷爷手中的股权。”
他颓废的那几天,姑姑已经偷偷抢走了爷爷手中的股权,甚至还旋盖遗嘱,和律师串通一气。
他不闻不问不代表他就不知道,这些天姑姑嚣张得到处炫耀,老爷子还是最疼她,遗嘱里所有股权全部都给了她,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。
慕言笑出了声:“这就对了湛爷!您不知道这些天您那个姑妈到处嘚瑟,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抢走了股权还不安分,还得到处造谣胡说八道。”
湛南州一边走一边问:“哦?都说什么了?”
“说。。。。。。”慕言都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,因为太难听了。
“借你十个胆子,说。”
慕言清了清嗓子,将姑妈造的那些谣言一一讲述:“说您可能不是湛家的血脉,所以老爷子不肯把股权给您,平时那么疼您也是做给外人看的,还说。。。。。。你可能八字过硬,把自己的父亲给克死了,现在又克死了爷爷。。。。。。还有。。。。。。”
湛南州一脸愤怒:“行了,别说了!”
这个姑妈在外面都快把他说成了妖孽,不教训教训,恐怕还会将他彻底踢出董事会。
爷爷在世的时候,姑妈就一直嚷嚷着爷爷偏心父亲,偏心他,现在爷爷走了,就开始到处胡编乱造。
男人上车之后,说:“去会所,把我那个不成器的表弟约出来。”
“是!”慕言坐在了驾驶座上,启动车子离开了墓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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