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。”我走过去喊了他一声。
“给你袜子,穿上吧。”我直接伸手递给了他。
他伸手接过袜子闻了闻,随手就拿了一只袜子开始擦屁股,然后他脱下鞋把袜子穿在了脚上,把我人都傻了。
“呕!”
小米隔老远看到这一幕,当即开始干呕。
我嘴角抽搐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红眼睛不知道以前正不正常,但现在肯定不正常,我感觉他应该和谢起榕待在一块儿,没准能成为朋友,谢起榕是东北的,红眼睛是潮汕的。
一南一北,卧龙雏凤。
“怎么样?是不是脚指头不冷了?”我问。
红眼睛兜着裤子站起来,向我伸过来一只右手,还说了两句话。
我听不懂他们方言,便问小米他刚才说什么。
小米脸色古怪的说:“峰哥,他想和你握握手。”
我看他那手又黑又亮,指甲缝里好像还有黄颜色的东西,当即摇头说握手就不必了,你问问他是不是姓黄。
小米点点头,帮我用饶平话问了。
红眼睛听后不断挠头,随后说了两句。
小米翻译道:“他说他忘了,好像是,又好像不是,他只记得和好几个人一起来这里的,他的朋友们不知道去哪了,他留在这里想要找到他们。”
又问了几个其他问题,都没有得到确切答案,我听的一阵头大,最后我又问那晚他从甬道里拖出去的那个人在哪,这总该知道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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