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素面,苏迦妮带迟域从另一座石桥离开。
机车前。
迟域帮苏迦妮戴头盔,“宝宝,我要出个任务。”
“去多久?”
“不超过10天。”
苏迦妮想起他缠满绷带的样子,心有余悸,“这次有生命危险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缺胳膊断腿的危险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一点危险都没有吗?”
迟域沉默不答。
那就是有。
苏迦妮看着他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不想他去,但她也知道阻止不了他,有时她忍不住会想,如果他跟门当户对的人在一起,是不是就不用这么拼。
迟域也在看着她,他牵住她的手,“嗯。我会注意安全。”
“?”
她又没说担心。
“我看出来了。”
“好吧。那你注意安全。”
“宝宝,晚上去我那?”
“不要。”
苏迦妮对上次脊梁骨发凉又发热的恐怖经历仍心有余悸,死活不肯再踏进那扇房门一步。
7天后。
苏迦妮在实验楼做实验,她的论文已经定题,进入大量实验和数据提取的阶段,她一丝不苟地完成一组实验,刚放下手里的镊子,手机震了震。
是迟域。
他回来了。
不知道他这次又伤成什么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