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娶到她,是我的幸运。”提到司年,他眉眼都特别柔和,带着能被人轻易察觉到的愉悦。
玛德琳问,“你为什么不跟她直说呢?”
“从你们心理学上讲,自己阴暗面肯定不会希望太多人知道的,我不想加重她的负担,现在这样就很好。”
玛德琳莞尔,没多问。
“司年现在的情绪还是可以的,有喜欢做的事情,还有你这么关心她的家人,她状态比那一年我接手她的时候好太多了。”
席司妄心底松一口气,从家里到酒店的距离不远,这会儿也到了酒店的大门口,玛德琳准备下车,就听到席司妄倏然道,“玛德琳夫人,我希望您是我找来治疗司年这件事,就你我二人知道即可。”
玛德琳知道他的意思,颔首,“你放心,职业操守我有,你不想让别人知道,这件事会一直烂在我肚子里。”
“谢谢您。”
“你付给我薪酬,我给你做事,很公平。”
“不论怎么说,还是要谢谢您,其他心理医生,或许达不到该达到的效果,毕竟,能被年年信任的心理医生,本来就只有你一个。”
当年,他找了许多心理医生,不乏名气震天的那种,但是面对司年,唯独只有玛德琳撬开了一点点的心房。
玛德琳似乎也想起了这一茬,没揽功,而是坦然道,“医患之间,有时候也讲究一个缘分;
我大概就是年的有缘人吧,治疗她的过程中,我也有不少的收获。
我跟你们俩,倒是都挺有缘分的。”
其余的,玛德琳也没多说,冲他挥挥手,转身进入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