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你做没做错事,纪亭川,错了就是错了,我心眼小,记仇,这些你都知道。
但凡你当初顾虑一点点,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,但我要谢谢你,让我遇到席司妄。”
某根敏感的神经被触动,纪亭川抓不住那快速流逝的东西,他狼狈难安,却又道不尽苦楚。
只能感受那份无形中的力量,一点一点从体内抽走。
他疼得痉挛,微微佝偻了一下身体,原本体型高大的他,顿时像是一个年迈的老人。
视线所及之处,是司年之前因为挣扎而露出来的脖颈,白皙漂亮的天鹅颈上,硬生生的烙着几枚火红的吻痕。
一抹凄厉的痛,在体内漫延。
他眼睛快速蒙上一层水雾,很快被他压下去,声音更嘶哑了,“年年,我。。。。。。
你希望我结婚吗?”
司年不解的看了他半响,意气风发更年轻一点的纪亭川,脸跟现在的他重合。
在M国生病追到巴黎跟他解释的时候,司年也曾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,但是被拒之门外。
当时是一个好心人救了她,不然那天晚上,她倒在巴黎大街可能会被冻死。
不过都过去了,她努力过,没有对不起任何人。
“纪亭川,结婚与否,那是你的事,就像我结婚,我也不需要通知你一样。
我们之间,没开始过,也谈不上结束,曾经确实是想努力过,刚起了一点苗头,你亲自给我掐灭了。
所以结婚不结婚这样的事情,你问谁都轮不上来问我,我给不了你答案,也不会给你建议。
我只会送你四个字,新婚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