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年听俞觅说的这件事,很不可思议,“你那个弟弟,你爸对他可谓是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居然能这么对他呢?”
俞觅幸灾乐祸,“可不吗?听出租屋那边的人说的,当时要不是管理的人上门,俞天华还不知道要在地上躺多久;
我给送了一笔钱,算是我对俞天华生恩的最后答谢,俞宝已经被养废了,我送钱过去那天,差点跟我动手,好在我带了人。”
司年听得心惊肉跳,“你要不,每次带两个保镖,他毕竟都十九了,你打不过他。”
男女力量悬殊,一个毫无理智的男人,力气更是没法想象。
“不用。”俞觅叹息,“他们要回奉县了,至于以后俞宝回来,再说。”
这些不愉快的事情,没聊多久,俞觅听说司年要参加一个比赛,似乎还挺有含金量的,于是就聊到了这个。
司年推翻了自己好几版稿子,如今都没选到合适的。
说起这个,也心不在焉,“我觉得我灵感都要枯竭的,想去散散步,找找灵感。”
“你要在室内设计的路上走多久?你已经偏航了姑娘,你的专业也不是这个;
当初为了快点来钱,我也不说,室内设计的提成确实比不出名珠宝设计师设计出来的珠宝更值钱;
但是眼下你老公给你把钱还上了,你也没什么需要使劲赚钱的地方,何须将自己逼得这么紧啊?”
“我妈住院得要钱。”
“我给你包了。”
俞觅财大气粗,司年没绷住,噗嗤一声笑了。
“俞总,你下一句,是不是还要包、养我啊。”
“也不是不行,但我担心你老公不给。”
司年哭笑不得,“我妈的疗养院费用,其实现在不是大头,虽然席司妄给我付了纪家的钱,但这笔钱我是要还的。”
“你觉得席司妄会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