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音乐厅的不合格地方,最近会拆掉重建,人多力量大,基建会很快。
司年就变得忙碌了起来,每天带着南斯工地酒店两处跑,晚上她闲下来才会跟席司妄视频。
可能是高密度的工作,出差第七天,司年病倒了。
一开始是南斯给她打电话,但是没人接,他以为司年只是休息了,没管。
第二天,还是没人接,敲门也没人开,他就找前台刷进房间,司年靠在办公桌上,整个人陷入昏迷。
浑身都烧成了红色。
南斯吓傻了,担心司年烧成一个傻子,于是将电话打给了叶澜。
叶澜不敢耽搁啊,立即就通知了席司妄,席司妄昨晚也给司年打过电话,那时候刚结束一个跨国会议。
时间也晚了一点,以为司年睡觉了,就没打扰她。
结果清晨就接到这么一个消息,他坐在车里,手指关节泛白,“高程,掉头去机场。”
高程不敢多问,立即在前方掉头,直奔机场。
席司妄自己买了一张就近时间机票飞桐城。
。。。。。。
司年悠悠转醒的时候,感觉手被什么火热的东西包裹,她想抽出来,没能抽动,等视线稍微清明的时候,看到守在床边的席司妄。
她惊讶,声线却格外嘶哑,“你怎么来了?”
他没回答,脸色很难看,伸手在她额头探了一下,按下呼叫铃。
司年理亏,刚准备道歉,就听到他无奈的叹息声,“不舒服的时候,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我没察觉到自己不舒服。”司年废寝忘食的工作,就会忘记一些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