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,应该不会来吧,她出了一点事。”
顾鸢放在唇边的车厘子顿时不香了,她赖在俞觅家里住了一些时间,跟俞觅相处还不错,而且成为了不错的朋友,在她看来,朋友出事,那自己不能坐视不管,见司年脸色不太好,她将车厘子塞嘴里。
“方便告诉我吗?”
司年看着顾鸢,沉默许久,顾鸢大概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了,不是不想说,而是不知道怎么开口,也不知道远在桐城的俞觅,介不介意她说。
顾鸢更担心了,“大事还是小事,大事有多大?小事有多小?”
“我说不上来,就是挺复杂,我晚点问问觅觅,如果她不介意的话,我明天找你的时候再跟你说。”
顾鸢不是好奇心重的人,但司年这话,不得不让她多想,甚至是往最可能发生第几个问题上想。
“觅觅杀人了?”
司年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既然不是,那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差的?”
“差不多杀人吧,现在她还没决定好。”
聪明人说话,信息往往不用透露太多,就能自己意会,眼下顾鸢就是如此,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,愣愣的看着司年。
“觅觅难不成怀孕了?闹出人命了?”
司年没否认,也没承认,等同于默认,顾鸢刷一下从沙发上起身,满脸的不相信,“怎么回事?是贺西州吗?”
司年沉默。
顾鸢骂了一句国粹,烦躁的薅了薅头发,“觅觅没吃药吗,怎么会这么不小心?贺西州配不上她,渣男一个,居然不戴套。”
司年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