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的休息室里,司年询问肖玉华这么多年,情况怎么一直不见好转,医生说可能是当年她父亲的死对她打击太大。
缓不过来很正常,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因素。
精神病人有自己的精神世界,这跟幻想相似,不愿意醒过来,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。
司年皱眉,“那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多久?”
医生摇头,“这我也不知道,我建议司小姐将您妈妈送到精神病院,疗养院已经不适合她了,因为她开始动手伤人了。”
“只是伤害我,还是别人已经受到伤害了?”
医生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让他怎么回答,实际情况说出来,司年可能是最大受害者,被母亲掏心挖肺的养着,结果只对她出手。
不回答,司年大概也知道了原因。
“看来确实是只对我出手。”
她也想不明白,纵然是不喜欢她,小时候见面的时间也不多,但是如果妈妈对爸爸的感情真那么好,怎么可能舍得伤害跟爸爸那么像的她?
她从医生办公室出来,就看到门边侧身靠在墙上,等着自己的席司妄。
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,也不知道他听了多少。
她站在他身前,倾斜身体靠在他身上,手臂圈着他的腰,感觉浑身的疲惫在靠近他的那一刻,轻松了许多。
“七哥,我好累。”
席司妄任她靠在肩上,手抚摸着她的长发,“累了就休息,其他的事情,我来。”
司年一向是有事自己扛,以前不敢依靠纪家,是因为纪亭川疏远她,而且人清冷暖尝尽,靠人不如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