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司妄轻哼,“纪家就没做过人。”
司年不予置否,这是给自己出气,如果她还跟纪家说话,到底是打谁的脸啊?
“开心?”
见她捧着手机反复看那个新闻,津津有味的样子,他就笑问。
司年窝在沙发里,靠在他肩上,“当然,没想到纪家也有今天,经营多年的名声毁于一旦,也不知道老太太死了之后,有什么脸面去见地底下的列祖列宗们。”
“脸皮厚的人,不信这些。”
司年被逗笑,赞同,“说得也是哦,没意思。”
两人说了一会儿话,席司妄起身去厨房准备给她煲汤,“上午的汤喝完没有?”
司年追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,“喝完了呀,妈寄过来的补品太多了,一个月不重样我也喝不完。”
“那就多喝一点。”
司年站在他身后,额头抵着他的背,“你馊主意少出,我绝对不会让你养胖的。”
席司妄闷笑出声,飞快的转身将人揽在怀里,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拆掉,伤口愈合得还不错,疤痕粉粉的。
新肉已经长了出来,只要坚持擦祛疤膏,时间一长就不会留疤,这一点,席司妄比司年更上心,她忙起来的时候总是忘记擦药,基本上都是他来做这件事。
“那过两天妈就来了,让她看到这么多补品都没动,还以为你不喜欢。”
司年唉声叹气,手指捉着他胸前的衣襟,从他怀里抬眸,看到他线条流畅的下颚,“你多喝点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