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司年照例去找席司妄,席司妄不放心,问她真的没有哪里受伤,司年觉得手臂上那点点淤青不算是伤,于是摇头。
她也是晚上洗澡才看到的,手臂外侧,一片淤青,看着吓人。
席司妄只是看着她,很认真,也很严肃。
司年忙摆手,“真的没事。”
他想让她脱下衣服检查一下,但目前很不合时。
直到海鲜上桌,她撸袖子打算剥虾,小臂上淤青就露了出来,司年自己还没察觉,只觉得他目光突然就很冷。
顺着他视线看向自己手臂,尴尬了。
“这叫没事?”他问。
司年心说,这能算有事?小撞伤,就看着可怕,其实一点都不痛。
但就是因为这点小伤,席司妄就忙活了起来,打电话让人送药,不准她动手剥虾。
亲力亲为的照顾她。
那种细致,让司年有种自己是个残废的既视感。
既暖心,又羞愧,“席司妄,我没事,就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下次不能隐瞒,小伤也是伤。”
被打断,司年也没继续了,只是点头,听了他的话,“我知道了,我会注意的。”
然后就是给她上药,揉散淤青。
她离开前想拿走药,都被拒绝了,席司妄直接了当的要求,“每晚都上来,我给你擦药。”
行吧。
这么体贴入微的服务,她真的受之有愧。
但又没有能说服席司妄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