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要作妖是吧!潮儿不服气。
玄苍往里看一眼,面色凝重:这次没有跟你开玩笑,王爷心情不好!
心情不好不早说,还将王妃放进去。尐説φ呅蛧
潮儿更加郁闷,重重在玄苍身上揪了一把。
湖心亭,楚宴晔靠在栏杆上,大热的天披着一件玄色披风,整个身体都被披风拢罩住,半垂着眼眸正在垂钓,脸色是熟悉的苍白。
几日没有见,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一点肉,又没了。
楚宴晔听到脚步声抬头,那双平静如一潭死水的眸子,就落在林云汐身上。
林云汐被看得胸口一窒,移开目光给自己找了个借口。
离第一次施针过去这么些时日,我来把脉,看看效果!
滚!楚宴晔不耐烦,只从唇间吐出一个字,又握着鱼杆,自顾垂钓。
通常情况见到的,都是楚宴晔故作恶人,威胁吓唬人的模样,像现在这般直接表达情绪,还是第一次。
林云汐心中郁闷,觉得也许真的是多管闲事了,楚宴晔被不被人告御状,有没有麻烦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随着这样的情绪滋生,也因为距离走近,她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,原本打算转身离去的脚步一顿。
你受伤了
楚宴晔没有回答,甚至没有抬头。
这是她见过最不配合的病人!
做为契约对象,她能扔下楚宴晔不管,做为大夫,她却是不能。
对经手过的每一个病人负责,这关乎职业操守。
血腥味这般的重,必然不是小伤。
你哪里受伤,给我看看!
林云汐到了身前。
滚!楚宴晔依旧只有一个字,通身浑发着戾气。
林云汐皱眉,打算不跟楚宴晔废话,直接动手来脱楚宴晔的衣服。
这一动作,楚宴晔身上的披风滑落到地上,露出他里面惯常穿的灰白袍子,灰白袍子上满是浸染出来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