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时景得知后,也有些懵。
虽然楚宴晔分析得没有错,可他还是坚持,林云汐是喜欢楚宴晔的。
他身着红衣,轻摇折扇,在一侧劝说。
谁说喜欢里面就不能掺杂利用,反正这利用又没有伤害到你。至于云汐为了瑞王争风吃醋之事,纯属瞎谈。倘若真是如此,她又怎么可能会嫁给你,你就是防备心太重了。
可笑,本王岂会在乎她在为谁争风吃醋,本王只是不喜欢被人当傻子。催时景,你何时卑微被人利用,也甘之如饴了。
楚宴晔慵懒地倚在栏杆上,手里握着的鱼竿是重新换过的,他凤眼微阖,一脸冷然。
催时景自知说不过楚宴晔,有的时候说一百遍,还不如亲身经历。
他收起手中折扇,上前去拉楚宴晔。
行,我的宴王殿下,你说是什么,就是什么,瑞王一怒为红颜,围堵回春堂药铺,如此热闹的事情,若是不去看,就可惜了。
没兴趣!楚宴晔躲开催时景的碰触,坚定如同磐石。
坚定的楚宴晔,最终也没有扛住催时景的软磨硬泡,离开了宴王府。
低调的马车,就等在回春堂药铺门口。
楚宴晔微靠在软枕上,明明已经到了,可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。
催时景撩开帘子看着外面,回春堂药铺门口,瑞王府的侍卫还都在守着,这些侍卫手里全都握着刀剑,神情肃穆,楚玄瑞坐在药铺内的正中央。
如此情况,看上去,楚玄瑞像是随时都能爆发,怒砸药铺。
咦!你家小王妃不是早就出门了,怎么还没有到,莫非你家小王妃要做缩头乌龟
催时景不说正事时,就是这般浪荡不正经,没有人会在意他的说词。
楚宴晔眉头轻皱了下,像是终于将楚催时景的话听了进去,等到催时景侧目看过来时,楚宴晔又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,就好像方才眉头轻皱的,不是他一样。
催时景没有发觉楚宴晔异样,每次出来,都是他在唱独角戏,这似乎早就成为一种习惯。
催时景用扇子一下又一下敲打手心,沉吟着分析。
从这些日子接触来看,你们家小王妃鬼精鬼精,能屈能伸,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让自己吃亏。
这次面对瑞王的威压,你强迫人家不得暴露身份,不得借势,这明显会输得局,她选择不显身,倒是可以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