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云汐眸色有些呆滞的,跟同样戴着半截鬼面面具,身穿黑袍的催时景大眼瞪小眼。
大约过了一分钟,催时景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,对林云汐竖起了大拇指。
宴王妃,你对阿晔的深情,真是令我佩服。
连阿晔发病都不放过,不过,趁他病占便宜这点,虽然有点太夸张,但还是可行的。
先将生米煮成熟饭,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身,出发点没有错。咳咳……阿晔若是没有事,我们就先出去了,你们继续。
催时景看了眼楚宴晔的脸,见楚宴晔脸色虽然苍白,呼吸倒是平缓,又观身上的伤口都做了处理,就知道有林云汐在应该无碍了。
果真就带着方诘,以及同他一起赶回来的玄苍,往外退。
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身,这样惊世骇人的话,怕也只有催时景,这种放荡不羁的性格,才能说得出来。
林云汐真想找个地洞,钻进去。
虽然这会不想说话,可有些事情,越逃避,越证明有问题。
林云汐开口喊:催时景,你别走,我有事需要你的帮忙!
催时景回头,为难地摊手:王妃,这种事情,我的确是没有办法帮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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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脑子黄色废料。
林云汐真无语,手里的裤头就朝催时景的脸上丢了过去。
催时景一伸手,轻松抓住。
林云汐懒得再废话,深吸了口气,神情尽量让自己看来自然,淡然道。
不管你相不相信,我刚刚只是想要给王爷做检查,我就算是有贼心,也没有贼胆。
裤子脱了穿不上,你帮忙穿下,我累了大半夜,要回去休息,接下来的事情,就交给你了。
说罢,转身往外走。
催时景恰好看到林云汐被楚宴晔咬过的脖子,桃花眼里的笑意就更深了,那模样,信了林云汐,才是有鬼。
翌日。
楚宴晔醒来,就看到催时景坐在他的床头,脸上半截鬼面具已经取下,桃花眼里带着笑,正贱兮兮地看着他。
楚宴晔面具同样也已经被取下,他只是默了一秒,就收回了目光,自顾穿衣准备下床。
可动作做到了一半,突然就停顿了下来,眉头皱起,骨节分明的手指挑了挑自己被扯烂,勉强挂在身上的裤头,敛眉睇向催时景。
无声地质问着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