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楚宴晔不心软,这也是最适合的理由。
楚宴晔握着箭的手不动了,目光死死地盯着林云汐,好像是在判断林云汐话的真假。
隔了许久,面对林云汐输出了这么多的彩虹屁,他只是嫌弃地评论了四个字:皮囊,肤浅!
这是在嫌弃她一见钟情钟的是色。
该死的,楚宴晔一向不露情绪,现在还蒙着面,她就更加无法判断楚宴晔,究竟信没信她这话。
但她明白,不管楚宴晔信没有信,话已经出口,她就要维持住自己的新人设。
林云汐认真地给自己辩解:有人云,常看美好的东西,能让人心身愉乐,我只是遵从自己的本心有何不对。
当然不对,为了短暂的视觉享受,就能忽视本质上的东西。
例如惹恼了他,例如三个月后当寡妇,楚宴晔冷嗤,就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。
有人来了,一定是我夫君派人来找我了!林云汐假装高兴地仰头。
楚宴晔眼里闪过一抹讥诮,还想要做些什么,但扫了眼自己敞开的衣衫,跟被撕烂的裤腿,顿时就有些待不下去了。
他顺手束好了被扯开的衣衫,腾飞而起,脚步在光滑的陷阱边缘蹬踩,竟是用内力震飞了头顶的木板,破飞而去。
好强大的内力!
林云汐看的眼花缭乱。
很难想象,楚宴晔这看起来风吹就倒的身体,竟蕴藏着这般惊人的力量,倘若他是一个身体健康的人,又该是何等恐怖的存在。
好在,眼下这一关是过去了,接下来,还有硬仗要打。
不是她怕楚宴晔,而这就是一个皇权至上的朝代。
她一个没钱没势,没爹没娘,还要拖着弟弟跟继母的,跟楚宴晔对上就是鸡蛋碰石头,最好的办法还是徐徐图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