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美的,和从前无半分差别。
可眼中,再无爱意。
沈湛的心,被“银货两讫”四个字狠狠击中。
他是想要她,在过去的三年里,无时无刻不在想。
若他用强,哪怕早已经得到她千次万次。
可他不是困兽,他有感情和理智,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去给。
感觉还在,但不能再继续了。
沈湛的目光落到她胸前那处白色鸢尾上。
隐隐的,能看见一道长长的刀口。
“疼吗?”反正,他是挺疼的。
陆熙扬了扬唇,摸着自已心口,“自从你不在这里,就没疼过。”
沈湛自责地低下了头,“熙熙,给我次机会…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?”
“还让吗?”陆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“让就抓紧时间,不让,我要去睡觉了。”
沈湛愠怒,“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陆熙就那么看着他,“我没钱,你大抵也看不上我的钱,所以人情债,我只能用身L来还。我说了,银货两讫,从此互不打扰。”
沈湛心痛如绞,“熙熙,别说这样的话…”
陆熙语气轻描淡写,“所以沈先生,还让吗?”
沈湛站起身,无比落寞又无奈地看着心爱的女人,“以后别喝酒了,熙熙,你要学会照顾你自已。”
陆熙拉上拉链扶起肩带,也下了床,“谢谢沈先生关心,还有,以后请叫我周笒…”
沈湛拉住她纤细的手臂,“在这里睡。”
陆熙挣脱开,“不用,我去找秦乔。”
……
*
午夜的金爵bar,纸醉金迷,暧昧横生。
宋平津找过来的时侯,沈湛面前的酒瓶已经横七竖八地铺记整个大理石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