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这次阴沟里翻船,真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?
“停下!”辉哥不耐烦地叫停了白芷那边。
两个男人无奈离开,白芷已然眼神空洞麻木,呈“大”字躺在地上。
陆熙心里划过一阵异样,胸口憋闷得不舒服。
辉哥摸着下巴的胡茬儿若有所思。
色字头上一把刀,他是真他么舍不得这人间尤物。
“那小娘们的尾款打了吗?”
“还没,我看见她抱着照片跑了。”
辉哥愤然起身,“艹,玩儿了一辈子的鹰,最后被鹰啄了眼!把这俩抬上车给余老板送去,亏的钱,得从她们身上找回来!”
陆熙和白芷被扔到改装过的客车上,里面的座椅只留了一排,剩下的空间铺了张脏兮兮的毛毯。
白芷身上未着寸缕,一眼就能看见严重撕裂的下L,正在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血。
陆熙脱下身上风衣包裹住她,将精神严重受挫的她抱在怀里,安慰着“没事,会有人来救我们”。
道路崎岖颠簸,车子又开得飞快,震得陆熙小腹隐隐作痛。
坐在副驾驶的辉哥着急打电话联系,话里话外要把她们俩卖到金三角去。
就在陆熙疼到手足无措时,车子左前轮突然爆胎,一个急刹后,被左右两辆来车逼停在道路中央。
陆熙一声闷哼倒下,被滚过来的白芷挤压到车身上。
下一秒,左胸处传来突然的剧痛。
陆熙双目圆睁哑然失声,目光向下,一把锋利的短匕首已然插进了胸,甚至在随着她心脏跳动的频率上下抖动。
昏暗的车厢内,从外面射进来的一束月光正好打在白芷脸上。
她狞笑着,再无刚才痴傻模样,声音软而轻,像从天边飘来。
“陆熙啊,走好,我会照顾好阿湛哥哥的…”
说完,白芷将匕首拔了出来丢出窗外,抱膝蜷缩在角落,静静看着陆熙生命流逝…
与此通时,辉哥和通伙都懵了。
他们的车被全方位包围,外面车灯照射亮如白昼,头上还有直升机的轰鸣。
还未从这气贯长虹的架势中缓过神来,一枚子弹就直直穿过玻璃,爆了司机的脑袋。
“我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