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寒池刚下车就被各路记者用镜头和麦克风怼住了脸。
“裴先生,温小姐在网络上对您的指控,是否全部属实?”
“裴先生,早就听闻裴家家风森严,您现在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,裴家未来能否还有你的一席之地?”
“裴先生,您因为恩情和温小姐结婚,过去的七年,难道这种恩情从未有过丝毫变质?”
闪光灯不间断的闪烁,让裴寒池睁不开眼。
他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些什么。
但最后,他也只是隔着人群,将视线投向了我。
决心和裴寒池离婚后,我便不再穿那些限量或高定了。
今日我明知道会有媒体来拍,也只是穿了件最朴素的黑裙。
裴寒池望着我的黑衣,终于想起今天是暖暖的头七。
他摘下颈间的红领带,提步向我走来时,眼底丝丝缕缕的悔意,终于将他淹没。
“对不起,知画。”
“我没想到暖暖那天会生病。真的,对不起。”
“如果我早就知道……”
他试探着想抓我的手